带着哭腔哀求道,“他临走前特意嘱咐我来投靠您,求您看在血亲的份上,收留我吧!哪怕让我做牛做马都行!”
“收留你?”陈德贵隔着门板冷笑一声,声音里满是嘲讽,“志强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?你是朝廷钦点的通缉要犯!我要是收留你,那就是包庇罪犯,会连累我全家抄斩的!”
陈志强听到这话,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。
他咬了咬牙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门前,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木门,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:“叔叔,我们是血亲啊!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,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!”
“血亲?”陈德贵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漠,仿佛淬了冰一般,“志强,你别忘了,我早就和你们那一支划清界限了。你们父子在三水县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我早有耳闻。像你们这样的恶人,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都是咎由自取,活该得到报应!”
“叔叔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陈志强痛哭流涕,额头在坚硬的门板上磕得砰砰作响,很快就渗出血迹,“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,我发誓以后一定改过自新,再也不做坏事了!”
“重新做人?”陈德贵在门内发出一声嗤笑,充满了鄙夷,“志强,你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,糟蹋了那么多良家妇女,现在说重新做人?你觉得那些屈死的冤魂会答应吗?”
听到这话,陈志强浑身一震,脸色变得惨白如纸。
他没想到自己的恶行已经传得这么远,连远在安平县的叔叔都知道得如此清楚。
“告诉你,我陈德贵虽然是商人,但也懂得善恶有报!”陈德贵的声音透着深深的鄙夷,“我绝不会收留你这样的恶人,更不会因为你而毁掉我一家人的前程!”
说着,陈德贵转身对门房大声吩咐:“阿三,立刻去县衙报官,就说通缉犯陈志强现在就在我们门前。记住,要快!千万别让他跑了!”
“是,老爷!”门房应了一声,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渐行渐远。
陈志强听到这些话,彻底陷入了绝望。
他万万没想到,连血脉相连的亲人都要将他推入火坑。
现在官府很快就会来抓他,他已经插翅难飞了。
“德贵叔,您不能这样对我啊!”陈志强嘶声力竭地喊道,声音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,“我爹平时对您不薄,逢年过节都有厚礼相送,您怎么能恩将仇报?”
“恩将仇报?”陈德贵在门内愤怒地反驳,“志强,你搞错了一件事。你们陈德华那一支做的恶事,早就败坏了整个陈家的名声!我现在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名声,就是靠着和你们划清界限!”
“你还想连累我?”他的声音里满含怒火,“我告诉你,就算你今天死在我门前,我也不会同情你半分!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,你活该!”
陈志强听着这些冷酷无情的话,心中除了绝望,更多的是滔天的愤怒和怨恨。
他从未想过人心能如此冷漠,血亲之情在利益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“好!好得很!”陈志强一边哭一边笑,声音里带着濒临疯狂的绝望,“德贵叔,您今天这样对我,总有一天您会后悔的!”
要知道,以往这位叔叔可是腆着脸求着自家的,结果一朝自家出事,对方竟然连面都不肯露,还要报官!
他气得破口大骂,结果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,他侧头一看,就看到一队捕快朝着这边走来,手里还拿着通缉画像。
他瞬间吓得魂飞魄散,再也不敢停留了,拔腿就冲进了旁边的胡同,在纵横交错的小巷里疯狂逃窜。
身后传来捕快的喊叫声:“那个是谁?站住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