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无事。你且去休息,唤阿流进来!”
“是。”
等到彻底离开景王侍卫遍布的范围,萧疏隐停住脚步,扭头看向姜映梨,“你诊断出什么?”
姜映梨挑眉,“萧侯爷何意?”
“景王病情当真如此来势汹汹?他的身体当真如斯羸弱?”
姜映梨神色古怪,“……您是怀疑景王装病?”
“他这病来得太过蹊跷。”萧疏隐简单道。
容不得他不怀疑,毕竟才启程就病了两回。
“至少我刚才的诊断,景王的确是风邪入体,脉象浅薄,需得静养。”顿了顿,她抬眼望来,质问道:“所以,这次是萧侯爷自作主张唤我前来?”
萧疏隐垂眸打量着她,见她眼底隐有不悦,半晌,徒地灼灼一笑,微微俯下身,那张英俊清贵的面容凑到她的跟前。
“本侯何时讲过是景王所邀?你仔细回想一二本侯当时所言。”
姜映梨神色稍变。
“本侯说的是:有人想见沈夫人,特令我来请。”萧疏隐觑见她表情变化,轻勾唇角,嗓音低沉如玉石相击,“有人,自也包括本侯。”
“不然,你以为何人都能使唤得动本侯。”
姜映梨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而来的——侵略性的气息,不禁面色一凛,连连后退两步,因为站的位置关系,险些就要撞上游廊柱子。
萧疏隐略略抬手,滚烫宽阔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小心点呐!沈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