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“你疯了吗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过啊。”
陈员外却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
“是谁掉脑袋事情办不好,掉脑袋的不是你我,而是罗渊。
再说了,也不是咱们不帮忙,
只要罗渊答应帮咱们的忙,咱们就帮他们的忙。
否则,没有好处,让咱们白干活怎么可能”
“不不不不.”
刘员外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,
“不行不行,昆明发生的事你没有听说吗
一些大人已经被抓了,
就连我一些相识的好友都说这几日莫要联系,
现在局势这般紧张,出了天罚一事,
三司看谁都不顺眼,咱们怎么能主动凑上去呢”
陈员外却毫不在意,背负着双手在县令衙房中来回踱步:
“不,你想错了,
现在天罚之事一出,三司衙门如此抓人,就是想要将风波压下去。
而这段时间,三司衙门的目光定然会盯住昆明,稳定地方,
而稳定地方,怎么能少得了我们
再说了,咱们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你怕什么”
刘员外面露迟疑,连连摇头:
“这可是赈灾啊,还有那么多京军,
若是出了岔子,那可是掉脑袋的活计,我觉得不妥。”
这时,陈员外脸上露出笑容,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刘叔父死了后一直就是你当家,
你还年轻,没有见过风浪,
故元之时,咱们就在这里扎根了,什么风浪没见过,
远的不说,说近的,
大明攻占云南之时,当时你父亲与我父亲趁机吞并了好些土地,
你以为朝廷不知道吗
朝廷是知道的,但朝廷不管,
朝廷想要云南安稳下来,像你我这种员外,都要好生拉拢,
庄子里的百姓世世代代都在为你我之家办事,
你说他们是听朝廷的,还是听我们的”
说到这,陈员外脸上笑容收了起来,淡淡开口,声音清冷:
“这一次也是这般,将家中的欠条都拿出来,
积攒了这么些年,咱们也没有去要,不就是等到此时关键时候用。
乡里百姓若是不想破家,就老老实实地听话,
朝廷又不会替他们还钱,你怕什么”
刘员外还是面露迟疑
陈员外暗骂一声小顽固,而后笑着开口:
“等事后罗渊答应我们丈地缩绳,隐瞒田亩,
多分你一些好了,这段日子不好过吧。”
刘员外脸色来回变换,呼吸略显急促,
自从父亲死后,家产是每况愈下,
与这宜良县一样,吃喝不愁,但手中没有余钱。
但他可是员外啊,出门在外要讲究排场,所以变卖了一些土地.
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否则今日陈员外也不会拉着他来此。
纠结许久,刘员外脸上闪过一丝决然,恶狠狠地说道:
“多叫一些人,法不责众,若是出了岔子,都能分担一二。”
陈员外大笑两声:
“那是自然,贤侄放心吧,
到时候让那罗渊乖乖的帮我们昧下一些田产。”
刘员外想到了日后的好日子,眼中的忐忑在这一刻消失,
取而代之的是贪婪,用力点了点头。
宜良县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