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可我们在这里等着,万一他们真的去劫掠昌松怎么办?”
“不可能!”杜噶支大马金刀坐在一旁马札上:
“昌松在凉州最东边,甘州在凉州西边。”
“他们去进攻昌松,不仅容易被截断后路,还抢不到什么东西带走,他们图什么?”
“那要是他们不管我们呢?”青年皱眉询问,杜噶支却大笑道:
“他们不管我们正好,等他们在番和和尚摩陵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,我们立马南下劫掠昌松,甚至连姑臧也不能放过!”
杜噶支想要做黄雀,把甘州军和凉州番兵当成螳螂与蝉。
此时他们与姑臧、昌松的距离都是八十里左右,一旦姑臧的番兵调往番和,他们只需要一天就能突袭到姑臧或昌松城下。
等他们大军集结出城,自己早就收割了大批粮食,即便撤退也能赚得盆满钵满。
这般想着,杜噶支心情可谓愉悦。
在他的指挥下,一万三千多嗢末大军就地扎营,安心等着刘继隆与尚摩陵交战。
不过一个时辰,这片草原上就矗立起了一片营帐。
杜噶支带着青年来到自己的牙帐坐下,为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。
看着他悠闲饮酒的模样,那青年忍不住开口道:“耶耶,我们也曾是唐人,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张议潮他们联手?”
青年的话让杜噶支手上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