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这钱庄若只在汴京设一试点,当如何布局,才能挥最大效用?”
陈太初微微皱眉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殿下,汴京乃繁华之都,钱庄可设于商业繁华、交通便利之处,便于商贾往来交易。
以王员外家糖引及其他等价值之物为质,能吸引民间资本流入,盘活经济。
而官府借钱以市舶司岁入为质,名为交易银行,不仅可调控市场,还能增加朝廷财政收入。
只是……”
陈太初欲言又止,面露担忧之色。
赵桓目光敏锐,立刻问道:“陈兄但说无妨。”
陈太初轻叹一口气,说道:“只是蔡相公那边,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此事。
他在朝中势力庞大,钱庄之事若损害到他的利益,恐怕会横生诸多波折。”
赵桓神色凝重地点点头,正欲开口,榭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。
二人对视一眼,心中暗觉不妙。
原来竟是蔡京长子蔡攸前来道贺。
蔡攸面带微笑,大步踏入观澜榭,却未注意脚下。
陈太初下意识地想要躲避,却还是晚了一步,袖中一枚糖丸不慎坠地,恰好粘住蔡攸的云头履。
陈太初心中暗叫不好,拱手说道:“蔡公子,此事必有误会,不知这糖丸怎会……”
未等陈太初说完,蔡攸冷笑一声,打断道:“陈太初,你休要狡辩!
这糖丸在你袖中掉落,若非你蓄意为之,又怎会如此?你究竟是何居心?”
说罢,他弯腰捡起糖丸,举在手中,怒视陈太初。
赵桓见状,赶忙上前打圆场:“蔡公子息怒,陈兄绝非此种人,此事或许另有隐情。
且先冷静下来,莫要冲动行事。”
蔡攸却不领情,转头看向赵桓,冷哼道:“定王殿下,此事与您无关。
陈元晦这厮竟敢如此羞辱于我,我定不会善罢甘休!”
言罢,将糖丸狠狠摔在地上,拂袖而去。
申时末,太阳西斜,但阳光依旧热情,如同一团冬日里燃烧的火焰,将整座汴京城都笼罩在一片金黄之中。
这座古老的城市仿佛沉浸在一片甜蜜的喜庆氛围中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糖香。
汴京城内,大街小巷都弥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