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暑。”
谢观棋接过来,解开盖子后看也不看就倒了两粒下嘴。没想到异常的苦,他嘴巴一闭上鼻子和眉心就皱了起来,额角上青筋也跟着跳了跳。
林争渡把伞往后撇在肩膀上,抬起头望着他:“苦吗?”
谢观棋皱着鼻子,把舌头吐出来一点——他的舌头被药丸染成了黑色,看着很诡异。
谢观棋:“好苦。”
林争渡笑了笑,低头解下一个荷包,“你手过来。”
谢观棋也低头,视线往下落到林争渡发顶:林争渡今天编了发辫,里面只编了一根紫色的发带,在末端系了个简单的结。
一小束紫菖蒲别在发带结里,和发带的颜色互相呼应,素净秀丽。
她今天没有戴亮晶晶的珠花——谢观棋心里这样想着,乖乖的伸出一只手,掌心向上给到林争渡面前。
林争渡抽开荷包系带,往他掌心倒,倒出来好几颗颜色各异的半透明糖果,甜丝丝的气味在闷热空气里迅速扩散。
谢观棋掂了掂,那几颗糖果被他掂得在手掌心打转,把白的一层糖霜染到谢观棋手心上。
谢观棋道:“干嘛给我糖?”
林争渡:“不是苦吗?”
谢观棋:“我很大了,早就不吃糖了。”
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,找出一张手帕,将糖果包起来,道:“不过我师妹很喜欢吃糖,我可以留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