琏二哥在外面应酬诸多,回到家中,本应是寻个温暖港湾,可你却常因琐事与他争吵不休。”
王熙凤听到此处,脸色愈发难看,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。
“再者,”贾玌语气加重,“你善妒的名声在外,平儿跟在你身边多年,作为通房丫头,本该是你们夫妻之间的调和剂,可你却容不下她几分......
这让琏二哥面上无光,心中也难免苦闷。
夫妻之间,讲究的是相互扶持、彼此包容,你这般行事,如何能让琏二哥全心全意待你?
又如何能让这个家安稳和睦?”
说到善妒,更是阖府皆知。
莫说是外头的娼妇戏子被她使法子整治过,就连贴身的平儿,明明是个老实本分的,但凡她瞧见贾琏同平儿多说两句话,那粉腮儿就能当场挂下霜来。
久而久之,平儿反倒成了贾琏最敬而远之的人——
至于压着贾琏一头,府里谁不看在眼里?
贾琏本就生得风流性子,在外办事得了势,回家想同她商量些正经事,她却每每拿着当家奶奶的款儿,张口就要夺权。
王熙凤的唇角绷得紧紧的。
她何尝不明白这些?
只是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般直白地点破。
此刻被贾玌揭了老底,心底那股傲气被挫去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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