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只见一队锦衣亲卫徐徐行来,皆是精挑细选的健卒,腰佩御赐雁翎刀。
亲兵并未着甲,而是统一身着绛色箭衣,外罩软缎比甲,既彰显国公府威仪,又不至逾制僭越。
队伍正中,二匹纯黑骏马驾着一辆朱轮华盖车缓缓驶来。
车上锦帷低垂,顶盖四角悬着青铜铃铛,风过时叮当作响。车驾前后各有八名亲卫持节随行,一人高举"敕造辽国公"的墨底金漆牌,一人持龙纹宫灯引路。
整支队伍虽不过数十人,却沉肃严整,显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。
"嘶……" 几个小丫头见状,下意识地退后两步。
"这才是国公爷的排场啊!" 街边一位老儒摸着胡须感慨不已,"比当年的老宁国公还要威风!"
众人正看得目眩神迷,又有人长叹一声:
“生子当如贾天戈啊!想那贾家这一辈,出了贾天戈这等人物,实乃家门之幸,更是我朝之幸!”
旁边一人忙不迭点头称是:
“谁说不是呢!年纪轻轻便立下这等不世之功,封了辽国公。
听闻在战场上那可是神勇无比,杀得敌军闻风丧胆。如今这衣锦还乡,瞧瞧这阵势,真是风光无限呐!”
“可不是,想当年老国公们为国立下赫赫战功,没想到贾家后辈中又出了如此杰出之人,延续这一门荣耀,实在令人钦佩。”
“四世三国公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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