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房遗爱被老爹吼得一缩脖子,但仍不死心,小声嘟囔:“爹......碎石啊,那玩意儿听着就吓人,再说处默他......”
“遗爱啊~”
就在这时,一个虚弱却强装镇定的声音插了进来。
只见刚刚缓过一口气,但脸色依旧惨白的程处默,硬是挤出一个扭曲无比的笑容,声音飘忽:“我、我刚刚那反应......是、是逗你玩的......其实一点儿都不疼,嗯,真不疼,就跟、就跟挠痒痒差不多……嘶~”
话没说完,他似乎是扯到了痛处,又是一声压抑的抽气。
听到这话,房遗爱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儿,
你骗鬼呢?
脸白得跟刚从坟里刨出来一样,嗓子都嚎哑了,还跟我说跟挠痒痒差不多?
你这痒痒挠得挺别致啊?
是阎王爷给你挠的吧!
兄弟就是这么用来坑的吗?
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!
哦不对,你现在浑身都痛,所以就要拉我下水一起痛是吧!
友尽!
绝对友尽!
见他这般扭捏怯懦、全无半点男儿胆气的模样,房玄龄只觉一股郁气直冲顶门,脸色愈发铁青。
旁边的程咬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重重叹了口气,伸手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