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程处默带来的紧张和尴尬还没完全散去,楚天青的目光已经轻飘飘地转向了角落。
一直缩在那儿,恨不得隐形的房遗爱。
“遗爱啊,该你了。”
看着楚天青的笑容,房遗爱猛地一激灵,下意识就要往后缩。
只觉着那笑容背后其实藏着以折磨人为乐的一个变态。
毕竟刚刚的场面......
简直是太残暴了!
“楚、楚叔......”他声音都有点抖。
“要不......我再等等?我现在不疼......一点事都没有!”
他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试图证明自己真的没事。
“不疼那也得治啊。”
楚天青笑了笑,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早给房遗爱做的检查单,朝他晃了晃:“你现在这情况,正好符合体外碎石的标准,别耽误,做完就能回家了。”
“不不不,不回家了!”
房遗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双手乱摆:“我、我觉得这儿挺好!真的!这床特别软!饭也香!比家里舒服多了,我申请多住几天!不,多住几个月也行!”
这话一出,房玄龄顿时火了:“胡闹!天青既然说了眼下是最佳时机,能治!那便速速诊治!岂容你在此推三阻四、耍赖撒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