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吐纳,从一介田夫走到如今,已是旁人梦寐。
既然如此,也不奢望什么,只是每日下的功夫,比往日更勤了些。
姜亮那边,也捎了话回来。
鹰愁涧血食既稳,近来倒也安宁,除了受刑时翻涌几番,再无主动伤人之事。
先前那些吓破了胆的乡人商旅,宁肯绕远也不敢靠近。
如今胆子渐渐养回,见了钦儿那叶扁舟,竟也敢颤巍巍坐上去,求个渡河。
钦儿渡人,从不取钱。
乡里人心里自有杆秤,受了恩惠,嘴上不说,脚下却记得。
过河之后,总要去那破败的水神庙里添几炷香,或投几个铜板。
久而久之,那座破败的水神庙,竟也添了些香火气。
庙里并无正神,这些香火愿力便无主自积,徘徊在神台前。
将来若钦儿有心,稍加炼化,便是一份不小的功德。
姜义听了,只点点头,随口问:“钦儿在那边,可还习惯?”
“挺好。”
姜亮神魂笑道:“尤其桂老孙女来了后,两人年岁相仿,又都是修行人,常在一处说话,倒也投机。”
“你可见过那女孩?人品如何?”姜义又问。
姜亮自是笑笑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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