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弦终于卸了半根,笑意也跟着轻快了几分,手一抚须,笑道:
“那便如此,先定个亲事,等两个小的修行到了神旺意定的境地,再择吉日成礼,也才配得上这番情分。”
说着,还往院中瞟了一眼,神色舒缓得很。
自家那小子心思通透,法子早早传出去了。
那丫头底子不俗,性情也沉得住,他倒是一点不担心。
姜义听着,只是淡淡一笑,不言不语,不附和,也未反驳。
刘庄主此刻心里喜意正浓,倒也没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。
只唤人去了后头,让把两个小的,与夫人一并请了过来。
两个娃儿一前一后进了堂,刘庄主当着众人面,再问了二人心意。
十四五岁的年纪,心事藏不住,眼神一照,意思便写在脸上。
只是你瞧我一眼,我偷看你一眼,红着脸各自“嗯”了一声。
刘夫人在旁瞧着,乐得眼角都泛了光。
当场回屋翻了翻箱底,取出一套自个儿出阁时才戴过的首饰,轻巧巧地塞进姜曦手里,笑道:
“也没啥讲究,就当个定礼,姑娘家家,手里总得先有点响的。”
刘庄主在旁边点头称是,说改日定备齐礼聘,亲自登门下定,礼数一桩也不落。
话说得周全,事也谈妥,姜义便不再多留,起身告辞,带着闺女出了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