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果苗还在,一株不少,枝叶挺立,看着都精神。
只是根下泥土干得紧,连点水痕都无,像是未曾浇水照拂。
姜义心头才起个嘀咕,目光稍一偏,便瞥见了不远那一角。
自家地界与后山的分水线边上,湿了一大片。
水渗进土里,颜色发深,还带着股清凉的潮气。
像是夜里下了场雨,又只挑了那块地落。
那片地头,已算是后山范畴,一脚踏进去,便不是说出来就能出来的了。
姜义站定身子,敛了心念,凝神细感那几株果苗的气机。
果然,根须皆朝那片潮湿处弯着、钻着,姿态急切如渴马奔泉,正汲水不歇。
枝叶间泛出一层细微的灵光,像吃饱喝足的小儿,神清气爽,皮里都带了点喜色。
那点绕在心头的疑惑,至此也就解开了。
看来那后山的水,果真是灵物,能养苗,却不可轻易越界。
若是擅自提水越线,十有八九要惹祸上身。
但若换个法子,将苗栽在边上,由山那头浇水入地,让水自渗其下、根自寻其润。
既沾了灵气,又不踩了规矩。
这般布置,倒也巧得很。
姜义微偏着头,先看那排果苗,又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