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行了,罚也罚过,训也训完。”
顿了顿,忽地话锋一转,脱下外袍,袖子一挽,走到了院中。
“那门拳法既然学得了,来,演一趟我瞧瞧。”
姜明一听,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。
“咳咳,爹爹有所不知……我这拳法,可不是寻常路数。”
只见他轻咳一声,站起身来,抬手理了理衣襟,嘴里却正经八百道:
“这是‘古今帮’的镇帮绝学,非堂主以上,不得私授。孩儿虽是帮主,也得守规矩不是?”
姜义听着,先是一愣,旋即眼角抽了抽,目光一沉,手下意识往腰间一摸。
只可惜,今儿腰带软趴趴的。
于是转身,步伐平稳,径直往灶房寻那火钳去了。
……
自那日后,姜义寻了些空闲,便在小院里拉着柳秀莲,一招一式地抻筋拔骨。
那门拳法倒也不玄,起手收式,皆是寻常路数,指点着打上几趟,也就算是入了门。
拳架虽拙,架势却正,落步起身间自有一股子沉稳气象。
只是姜义练得入门,便愈发笃定。
大儿教给自己这一套拳,与那日小儿演练的几招,分明路数大异,其间改动不少。
小闺女姜耀也不甘寂寞,见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