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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朝阳一个骨碌坐起来:“接您的班做社长,对普通人来说不外是两个好处,第一是名誉地位,第二是个人收入。
毕竟,一个杂志社的社长是县团级,走出去也是令人尊敬的领导,在文学界有一定地位。
但名誉地位这种东西,我不缺啊。
说到钱,是,社长的工资高,还有一定的待遇。
但这些待遇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,随便写点稿子就有了。”
悲夫一想,确实是这样。
孙朝阳获奖无数,是新生代作家的代表人物,在文学界是数得上号的。
杂志社主编这个名号,对他来说意义不大。
至于稿费,孙朝阳已经是国内顶级,只要想,随便出本书就抵得上一般人干一辈子。
只是……孙朝阳太懒了,平时都不爱动笔。
孙朝阳:“老高,我说句实在话,我真有点看不惯周宗阳,尤其是那种急于抓你印把子的劲儿。
不过,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,彼此追求的东西不同。”
悲夫笑道:“那就好,不过你这样躺我这里算怎么回事,让人看到像话吗?”
孙朝阳:“老高,我真是在查资料,需要看很多报纸的。”
悲夫咦一声:“朝阳,难道你想写新书,跟陆遥一样需要大量阅读资料?那可就太好了,我一直等着你的新作。
也不知道是小说还是散文,或者是以前从未碰过的题材?真的是太令人期待了。”
看到老高热切的目光,孙朝阳心中叫了一声惭愧,竟然有点不好意思。
其实,以他现在的身家和手中的版权,一辈子不写作,几代人也是衣食无忧。
任何人,只要有钱了,干活的动力总是略显不足。
他查资料,倒不是为了写作,而是想赚钱,特别是在昨天和小野寺分别后,那个隐约的念头越强烈。
只是,却无从把握。
忽然,新一期的《参考消息》中的一则新闻吸引了他。
新闻是时任米国总统里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的一段讲话:我是主张自由贸易的人,我坚决反对设置贸易门槛和贸易限制,尤其是进口限额。
我对底特律面临的新竞争和对待以往所有的竞争者一样,持开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