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有他,转身示意往河边走,抄小路很快就能到,确认好金额曹老车才会让车进村,否则老老实实村口等着。
他们这帮人没注意的是,走着走着,他的人已经隐隐被桑熊带的人隔开了。
刚进小码头那个小院,就看见天上一颗信号弹升空。
桑熊突然暴起!动作快如闪电,一手猛地锁住曹老车的咽喉,另一只手已将冰冷的手铐“咔嚓”一声铐在了他的手腕上!
“都不许动!公安!”与此同时,四周黑暗中爆发出震天的吼声,无数道手电光束如同利剑般射出,将曹老车及其手下笼罩其中。埋伏的干警们如同神兵天降,从草丛、沟渠、房顶各处跃出,瞬间完成了包围,还有听到不远处村里也传来叫骂声,这是参与的各家被控制住了。
“妈的!中计了!”曹得雷反应最快,嚎叫着手就往腰里摸枪。
“砰!”桑熊毫不犹豫,朝天鸣枪示警。
“曹得雷!放下枪,再动一下,我打碎你天灵盖!”他疤面含煞,声如雷霆,那股久经沙场的狠辣气势彻底镇住了场面。
其他民兵哪见过这阵仗,看到这么多公安和枪口,早就腿软了,纷纷抱头蹲下。都是老百姓,跟土匪亡命徒那就是两种生物。
“搜!控制码头!起获赃物!”桑熊厉声下令。
整个过程干净利落,从发难到控制全场,不过两三分钟。曹老车面如死灰,被两名干警架着,嘴里喃喃道:“毛国昌~~狗日的毛国昌骗我!!!”
而此刻,真正的“毛国昌”桑老蔫,正在南锣鼓巷熊光明小屋里呼呼大睡。
差不多12点了,给老丈人喊起来,两人直奔西单马老道的小院。
也不知道彪哥从哪绕了一圈,他们刚进院,就看见彪哥光着膀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正灌水呢。
桌上摆着个小布包,还有个大的,都鼓鼓囊囊的。
彪哥刚想打招呼,被他爹一摆手给拦住了。
“你先把气喘匀了再说,老道,这趟看来挺顺利呀!”
老道捋了捋胡子,一副基操勿6的表情:“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,来看看收获吧。”
小的那个是曹老车小金库,里面6根大黄鱼,38个小黄鱼,然后就是5千来块钱。
那个大包里的就多了,他们也算运气好,本来半个月上缴一次的,结果上面人去外地了,就留了差不多1个月的。
几个人先数出2万还给熊光明,继续清点剩下的钱,对于这趟收获还是很满意的。
熊光明又把钱扔回去,表示拿肉抵了。
桑老蔫也没再客气:“按照出力大小分赃~啊分钱!老道,功劳最大,你拿两根大黄鱼,一万现金。老四,接应辛苦,分五千现金。光明这次担的风险最大,拿一根大黄鱼,五千现金。”说完把大包袱一卷。
“爹~爹~!钱呢?”
然后脑瓜子被亲爹问候了:“你要钱干啥使!家里短你吃穿啦?老四~~这么多钱你把握不住,还是让爹帮你存着吧,你藏都没地方藏是不是?”
彪哥一听也对,让爹帮着藏起来也行,花的时候再要,自己还省心,真好!
老道就简单多了,没那么多要求:“你拿着我不管,先给我来十箱酒,得是好酒啊,等喝完了再给我买,从账里扣就行。”
熊光明眼珠一转:“爹,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,您存着正好,但是吧。。。。”
“但是什么,有话直说!”
“那个~我妈那边怎么说?不是不相信您藏东西手段啊,就是咱得有个应对方法吧!”
几个人“嘶”~~~太得意了,忘了谁当家做主了。
“这个~~你妈她不清楚这事啊?这几天连问都没问过。。。。坏了!”
“疏漏了吧爹,咱得防一手!不能因小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