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拿着火腿肠,笑得很开心:“姐姐,我终于吃到火腿肠了,谢谢你”。妈妈也来了,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好,却精神了很多:“晚晚,咱们回家,以后不用再在这受苦了”。KTV 的经理也走过来,递给他一个信封:“晚晚,这是你的奖金,之前是我不对,对不起,你是个好女孩”。
有个曾经被苏晚安慰过的失恋客人也来了,手里拿着张银行卡:“晚晚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你拿着给妹妹交学费,谢谢你那天听我说话,让我重新振作起来”。苏晚推辞不过,只能收下,眼泪掉了下来,却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感动 —— 原来她的坚持,真的有人看见,有人记在心里。
“小伙子,发传单呢?” 苏晚看见我,笑着挥挥手。她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不再是之前的黑色连衣裙,裙摆上的银色假花被她摘下来,别在了妹妹的衣服上。“我跟妈妈、妹妹准备回老家了,” 她指着旁边的行李箱,“有人愿意在老家给我找份正经工作,我可以陪在妹妹身边,看着她上学了”。
风卷着传单的边角,哗啦啦地响,像在应和她们的笑声。我咬了口热乎的包子,突然明白苏晚裙摆上假花的秘密 —— 那不是普通的装饰,是她对妈妈的思念,是她在黑暗里的微光;那些藏在指缝里的创可贴、舍不得吃的火腿肠,不是 “可怜” 的象征,是她对家人的爱,是她在困境里的韧性。
明天我还要来给苏晚送些新的传单,她昨天说 “想在老家开个小书店,让妹妹和村里的孩子都能有书读”。顺便问问她,妹妹的画画本买了没有,我也想看看,那个盼了很久的孩子,画出来的家乡,到底有多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