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的。”
这回答斯见微就完全没意料到,不是阮流苏主动要去的。
“他让你去你就去?”
“他说我去有利于人民团结。”
“.....这老狐狸阳谋阴谋都多得很,你别总是听他的!他就像黑芝麻汤圆,懂不?”
“不懂,我看秦大哥比你稳重多了,至少他不会打架,还一直担心你们出事。”阮流苏很快又补了一句,终止聊天:
“不聊了,我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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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在乡镇府加班的秦殊绝打了个喷嚏,没过几分钟,斯涧羽给他打了个电话,询问了一下斯见微的事情。
秦殊绝也没瞒着,斯见微是斯家爷爷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,就这么一根独苗苗,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,可不能在他这县城出了差错,不然回北市秦殊绝都没法向斯家人交代。
跟斯涧羽说了前因后果,斯涧羽才放下心来。
快挂电话的时候,斯涧羽突然问秦殊绝:
“我还有机会吗?”
秦殊绝一向温文尔雅,谦和真诚的脸上,头一回出现了阴沉又痛苦的神情,他说:
“小羽,我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,”
秦殊绝捏了捏鼻骨,语气受伤,腔调里也带了点苦涩:
“我给你的是自由,不是放纵,更不是,放荡。”
秦殊绝说完挂断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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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周六,斯见微没有安排工作,让大家去镇上或者县城里放松放松。
路聿青一大清早就把斯见微的车开走了,说要带着池南溪到处逛逛,多找找灵感。
唐闻洲于昕眠梁格三个人也不知道路聿青在追池南溪,上赶着蹭车当电灯泡,要一起出去玩,和领导增进感情。
阮流苏昨晚也没睡好,斯见微的话让她想了很多。
她还是和以前一样,斯见微只要低头,她就会心软。
当年她回国,走的决绝,和他断联,也屏蔽了所有想来劝和的朋友的消息,就是怕自己又忍不住再次心软。
她没有把握重新开始曾经那段甜蜜又糟糕的关系,这些年她在心里竖起高高的防线,以为自己再次见到斯见微的时候不会再有触动。
却仍然在他数次退让,求和中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