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打架?打架就这么好吗?”
小树枝轻轻抽到大黄脑袋上,站起来比小女孩几乎还要高一个头,却蹲在路边“嗷呜,嗷呜”地委屈。
小女孩不依不饶:
“每次都是把别的狗往死里咬,它不就是冲我嚷嚷了两句吗?又没有咬我!”
大黄狗绕着小女孩开始呜咽。
“要是今天那条黑狗的伙伴在,我看你怎么打得过它!”
小女孩扔了手上的小树枝,改去摸大黄狗的脑袋,安抚了一会儿,她又问它:
“以后还打不打架了?”
“汪!”
“....”斯见微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,又有点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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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民宿,唐闻洲他们还在等斯见微阮流苏回来。
路聿青编了个理由,说斯见微和阮流苏去找风场工程师了解情况去了。
看到他们俩人都没事儿,斯见微的手也不是什么大伤,大家才各自放心下来。
吃过饭,天色已经不早。
斯见微回到房间,联想到看到的小女孩训狗的画面,在床上翻来覆去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。
阮流苏今天这是什么意思?
她今天怎么这么训他?跟那小女孩训狗一样。
她为什么训他?
她凭什么训他?
她是以什么身份呢?
要是普通同事,秦殊绝干嘛把她带过来?
关键是她也愿意过来?还跟他吵了这么多有的没的。
斯见微想起那个小女孩扔了小树枝,蹲下安抚大黄,又去蹭大黄脑袋的动作。
但阮流苏今天虽然凶他了,但她没有抱他,也没有安抚他。
她到底什么意思?
她到底是不是在关心他啊?
斯见微的脑子今天是彻底砸阮流苏手里了,他摸不准她到底什么态度。
实在忍不住,斯见微还是给阮流苏发了个微信问她:
“你今天为什么去山里找我?”
“秦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