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希望居逸看在一家子亲戚的面子上,把赔偿的银子给咱家方哥儿多分一些,给刘老头少分一些。”
王猛狼吞虎咽,嘴里塞满饭,含糊地接话:“你想得美!”
韦春喜坚信自己的想法没错,而且哭累了,又要干活,没力气吵架,所以干脆翻个白眼,不搭理王猛了。
王猛也有自己的小算盘,暗忖:方哥儿这次得一大笔赔偿,是好事。
他早点成家立业,就不用跟咱们挤一起住。
铺子后面的卧房太小,他早就觉得太拥挤。
有时候他想做点夫妻之事,还要提心吊胆,生怕被孩子们撞见。
此时,夫妻俩坐一起,各打各的小算盘。
——
李居逸审完这个秘密案子时,已是傍晚。
他留方哥儿吃晚饭,然后迫不及待去抱摇篮里的立哥儿,眼睛灿若星辰,顺便对乖宝说一说审案的结果。
“给周叔判了个牢底坐穿,因为那几份谅解书,免去他的死罪。”
“等案卷送去刑部和大理寺时,不知会不会被回重审?我心里有点没底。”
“至于赔偿,该给刘满仓的那一份,明天再送去,今日太晚了。”
乖宝说:“严格来说,周叔还应该给吕家赔偿。”
李居逸轻笑,说:“吕老爷在谅解书上写明了,愿意放弃赔偿,换取此案保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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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吕家而言,赔偿是小事,面子才是大事。”
乖宝思量片刻,露出小酒窝,笑道:“这样也好,少分一份,方哥儿和刘满仓就能多得一些赔偿。”
“有些人需要脸面,有些人更需要实实在在的银子。”
“方哥儿高兴吗?”
李居逸摇头,说:“他话少,但心思比较重。”
他有些同情方哥儿。
乖宝伸出手,捏一捏立哥儿的小胳膊小腿,轻轻叹气,说:“方哥儿太懂事了,吃苦受累都不说出来。”
“跟洋洋表哥恰好相反。”
一想到那个跑去当和尚的王洋表哥,李居逸忍不住哂笑一声,懒得评价。
吃晚饭时,李居逸陪乖宝在内室里吃。
因为乖宝最近要忌口,有些东西不能吃。
他们听见王玉娥和赵东阳在堂屋那边劝方哥儿多吃肉,听得忍俊不禁。
堂屋里热热闹闹。
王玉娥有分寸,没当面打听方哥儿得多少赔偿,而是询问:“方哥儿想不想单独开个药堂,也收几个徒弟帮忙干活?”
方哥儿腼腆地摇头,说:“我想继续跟着李师父,有很多本事还没学会。”
而且,他不想跟李大夫的药堂抢生意。
不过,他把这种话压在心里,没说出来。
赵东阳侃侃而谈:“这样也好,做大夫这一行,最讲究口碑。”
“越老越吃香,别人看你是新大夫、新药堂,反而不敢上门。”
方哥儿微笑一下,点头赞同。
七宝打趣道:“方哥儿应该多留一些胡子,再把胡子涂得白花花,这样就显老,变成老大夫。”
逗得满桌人都哈哈大笑。
方哥儿的心情也豁然开朗,如释重负。
不过,等他一回到烤鸭铺,韦春喜就问长问短,问赔偿银是怎么分的?使他又背上无形的沉重的枷锁。
方哥儿主动把那个装赔偿的匣子交给韦春喜,说:“大姨,交给你保管。”
韦春喜打开匣子,看第一眼,就十分惊喜,说:“这么多?”
除了银子,居然还有金子、玉和银票。
她忍不住问:“那个刘老头也分这么多吗?”
方哥儿喉结滚动两下,压抑内心的痛苦,说:“爷爷和我一样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