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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抬头瞅韦春喜,不理解娘为什么愁眉苦脸?
把韦春喜送回铺子之后,元宝和七宝提着灯笼,告辞离开。
韦春喜哽咽一声,突然问:“方哥儿,你责怪大姨吗?”
方哥儿毫不迟疑,嗓子沙哑,喉结滚动一下,立马说:“大姨,你对我只有恩惠,我怎么能忘恩负义?”
“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事,咱们忘了更好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”
他已经知道真相,也做好了打算,不想拘泥于过去的悲剧,因为他就像一棵树,想要结出香甜的果子,不想结苦果。
至于亲爹亲娘的过去,他干涉不了,只能让他们随风而去。
他暗忖:按照老人的说法,他们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。
如此一想,他终于松一口气,心情不再沉重。
他能迅想开,但韦春喜偏偏想不开。
她继续絮絮叨叨,让方哥儿明天去找李居逸和乖宝求情,尽量把韦夏桑和韦秋桂的丑事遮掩住,不能见光。
方哥儿苦笑,点亮油灯,现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饭菜,便说:“大姨,你先吃饭吧,剩下的事,明天再说。”
韦春喜重重地坐凳子上,愁眉苦脸,叹气:“我哪里还吃得下?”
“一想到你娘和你二姨,我心里就痛。”
她捏起拳头,捶一捶心口处,又小声说:“不晓得贤才听说那些事没?”
“他脾气看起来急躁,千万不能告诉他。”
“所以这案子不能开堂公审,一开堂,就坏事传千里。
不能让夏桑和秋桂死后都不安宁,到时候她们会怪我。
百年后,到了地底下,我没脸见她们。”
耳朵聒噪,方哥儿尽量安慰她,让她别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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