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办法。”
“爷爷小时候也吃苦,你奶奶嫁给我之前,也吃苦,现在不照样过好日子吗?”
“先苦后甜。”
乖宝说:“爷爷,我想让岳县越变越甜。”
赵中坐在旁边嗑瓜子,明显吃惊,暗忖:东阳这大孙女,野心不小啊,看起来比她爹娘更能干些。
赵东阳不以为然,说:“哪有那么容易?”
“田里的收成总共就那么多,佃户多分一些,地主就要少分一些,到时候地主又不乐意,又要闹腾。”
“何况,你以为地主都像爷爷这么好说话吗?”
“有些地主可凶了,背后还有大靠山哩。”
赵中咧嘴笑,插话:“东阳没说错,比如我们岳县有个大田庄属于京城某个侯爷的,那种人,咱们惹不起。”
乖宝思量片刻,说:“重新丈量岳县的田地,好好查一查那些拥有田地的大地主、大人物。”
“我早就听说,有些人少报或者漏报田地,逃避税赋。”
“等查出来,一定要杀鸡儆猴,严加惩处,灭一灭大地主、大人物的威风。”
“至于别的办法,我去跟居逸商量商量。”
她说干就干,去找李居逸。
赵中目送乖宝的背影,竖起大拇指,说:“东阳,你这大孙女可不一般,感觉能干大事。”
赵东阳抚摸胖肚皮,心里愁,叮嘱:“你别对外人说这事,帮我保密。”
“姑娘家太厉害,别人要骂哩。”
赵中爽快点头,咧嘴笑道:“东阳,咱俩共一个祖宗,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你放心,我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,自家人护着自家人。”
他嘴巴甜,像抹了蜜似的。
赵东阳留他吃午饭,又琢磨:等会儿给赵中送几样东西,不能既让马儿跑,又让马儿不吃草。
不过,一想到乖宝要帮佃户对付地主,他心里就沉甸甸。
原本爱吹牛的他,反而变得话少了。
赵中依然话多得很,千方百计讨好赵东阳,丝毫不冷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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