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睛痒的时候,也别用手使劲揉。
涂上这种药,可以减轻瘙痒,还可以让家人帮忙吹一吹。”
“欲则不达,从病到痊愈,有一个过程,大概半个月左右。”
……
光是帮这三个孩子治针眼,就花费差不多两刻钟。
有些排队的人不耐烦,火气很大,恼火地催促。
“大夫,你快点啊,半天了,还没轮到我。”
“真是的,到底会不会治病啊?”
“是不是骗人的?”
“我还要回家去煮饭呢!
能不能先帮我治一治流脓的耳朵?”
有个人想冲到最前面去插队,被城哥儿阻止,并且警告:“插队的人,没有资格看病,到后面去排队。”
有些人骂骂咧咧,没耐心等这么久,干脆走了。
赵宣宣和巧宝看病、开药,都没收钱。
那三个妇人,牵着长针眼的孩子,拿着药,高高兴兴地离开,还对别人说:“是真的,不收钱,这大夫可好了。”
于是,又有一些贪小便宜的人跑来排队,伸长脖子,探头探脑。
有挺着大肚子的女子,有抱奶娃娃的人,有脚被热水烫伤的人,有牙痛的人,有头痛的人……
生的病五花八门。
等到傍晚时,赵宣宣和巧宝带着徒弟们收摊,吩咐着急的病人去医馆,不着急的人明天下午再来。
双姐儿高高兴兴,对巧宝竖起大拇指,说:“巧宝姐姐真厉害。”
巧宝有点累,脸蛋红红的,鬓角被汗水打湿,心里骄傲,嘴上谦虚,说:“熟能生巧罢了。”
城哥儿眉眼含笑,感叹道:“赵甜圆,你做女大夫挺好的,比做女将军更适合。”
巧宝一听这话,不服气,立马燃起斗志,说:“我两样都行!”
“会治病的女将军,百战百胜!”
城哥儿把脸偏向另一侧,偷笑,胸膛起伏,忍不住笑得咳嗽。
双姐儿赞同巧宝,说:“会治病的将军,肯定比喝酒的将军强!”
城哥儿不服气,立马反驳:“我爹爹喝酒,但他是最厉害的将军。”
双姐儿和巧宝对视一眼,对于欧阳侠,她们只有尊敬、佩服,不敢随便冒犯。
但巧宝看不惯城哥儿的嚣张,于是翻个白眼,话赶话:“那是你爹厉害,又不是你厉害!”
“欧阳伯伯虽然不会亲自治病,但他手下有厉害的军医。”
“当初他与敌人在辽东边关打仗时,我家做了好多药丸、药粉送过去。”
“欧阳伯伯打胜仗,我也出了一份力。”
双姐儿欢喜,激动地附和:“还有我,我也出力了。”
听她们这样说,城哥儿左思右想,无法反驳,于是叹气,无可奈何,暗忖:赵甜圆的嘴真硬,比武比不赢,吵架倒是厉害。
在这种既甜蜜欢喜,又无可奈何的氛围中,城哥儿拖拖拉拉几天,终于不得不收拾行囊,准备出回京。
因为他预想得到,如果他再拖延,恐怕祖父和三叔要派人来抓他,到时候肯定搞得没面子,所以他掂量着分寸,见好就收。
——
另一边的盟哥儿离家出走,已经出好几天了。
起初,苏灿灿又生气,又着急,又担忧,紧急通知欧阳凯。
当时,欧阳凯回到家,脸色淡定极了,安慰苏灿灿,说:“别慌,我早就派人去监督盟哥儿,并且保护他,不会出事的。”
苏灿灿顺着这话一琢磨,起疑心,眼泪汪汪地问:“你早就知道盟哥儿离家出走?为什么不拦住他?”
欧阳凯叹气,坐下来喝茶,微笑道:“我早就嫌咱家盟哥儿太弱,没有顶天立地、独当一面的本事,比不上大哥家的城哥儿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