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哥儿至今不愿回来,许是他也瞧不上我……”
顿了顿,她似无奈,“这样的我,是不是很讨厌,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讨厌。
重生一回多不容易,我却如此不知珍惜,可我脑中似有无数道声音,他们告诉我,绥哥儿早轮回了,你也该下去。”
叶桢知道得病的人会不受控制,产生消极想法,低声道,“定是父亲不行。”
她用大逆不道的话吸引崔易欢注意力,“回头我让太子给他瞧瞧。”
门外,刚过来的谢霆舟和忠勇侯面面相觑。
屋里,叶桢继续道,“您回来的及时,我正有事需要您的帮助,柳氏的女儿谢瑾瑶还活着,可她现在攀上了李相国,想要置我于死地。
而我刚开了慈善堂,底下许多孩子老人要看顾,我怕自己顾不过来,一个不慎就被她害了。
您是我的母亲,能不能为我保驾护航,替我解决了谢瑾瑶?
她小时候也没少害世子哥哥,母债女还,您对付她也算是给世子哥哥报仇了。”
崔易欢知道叶桢这般说,是怕她没了生的希望,想给她找事做,但叶桢说的没错,做母亲的,得给儿子报仇。
“好,我来对付她。”
说这话时,她眼底的枯木似开出了嫩芽。
与此同时,相国府的书房里,传出一片打砸声。
李恒刚出宫,就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