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她在苏南时见过这样的情况,那是位失去所有亲人的夫人,轻生被师太所救,带回了庵堂,但最终还是趁人不备寻了短见。
大夫说,那夫人得的是情志病,得此病的人不是抑郁而终就是轻生。
叶桢很心疼崔易欢,“我很会做素斋,王老夫人尝过,她很喜欢,我也给您做两道,好不好?”
民间有丧子后,父母不沾荤腥的说法,想来崔易欢也是不碰的。
崔易欢露出一抹笑,“都说女儿是贴心棉袄,你的确贴心。”
谢邦就没叶桢细心,他是武将,儿子又去世多年,没此忌讳。
叶桢也笑,“我可不就是您的女儿么。”
崔易欢想了想,谢邦认了叶桢为女,而她是谢邦的妻,这样算,叶桢的确算是她的女儿。
笑容便深了几分,只显得有些无力。
与她又说了会儿话,叶桢出了房间,低声交代绵绵寸步不离地看着崔易欢。
叶桢怕崔易欢想不开。
她做了三菜一粥,都是补气血又好消化的,叶桢陪她一起吃。
“我并不想这样。”
吃了半碗粥后,崔易欢突然开口,“我想好好活着,不想这样半死不活,可我似乎病了,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她还将自己强迫忠勇侯的事也说了,“我想要绥哥儿再做我的孩子,又觉得儿子丧事期间做那种事,不知廉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