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让她心服口服。”
王香草心里乱成了一团麻,哪还有心思听他吹牛。
闷头坐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了昨夜里的事,面色仓惶地问他:“没人往你家扔死吗?”
“没有呀?咋了?”
“我家又丢鸡了,一下子丢了两只,都是老母鸡,并且还……还……”
“还咋着了?有话快说,别吞吞吐吐的!”
“贼把鸡从鸡窝里掏出来,当场杀了,弄得院子里血淋淋一片,就跟杀了人似的。”
“真的?”
王香草点点头。
“会是啥人干的呢?高手,肯定是高手!”
“屁,高手能单单偷只鸡?”
马有成面色肃然,从兜里摸出香烟,抽了起来。
两个人心事重重,面对面坐着,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着:“不好了……不好了,刘兆海老婆跳井了……跳井了……”
两个人面面相觑,对视几秒钟,火急火燎地走出办公室,朝着村南奔去。
他们赶到大口井边时,丁雪梅已经被打捞上来,放在了旁边的柳树下面。
拨开围观的人,王香草随着马有成走了进去。
丁雪梅打眼一看,心凉了半截——
丁雪梅直挺挺躺在那儿,双眼紧闭,面色乌青,哪儿还有一点儿活人的样子呢?
“快去把田有水喊来!快点!”马有成大声喊着。
有人就说:“已经去人找过了,不在家。”
“找啊!赶紧找啊!”
“去县药材公司提药了。”
“叫救护车了吗?”
蹲在地上的王香草说话了:“甭打了,没用。”
“死了?”马有成问她。
王香草点了点头。
“你确定?”
王香草壮着胆子摸了摸丁雪梅的脉搏,再试了试胸口,摇摇头说:“脉搏没了,心跳没了,还咋救?”
马有成急了眼,喊起来:“来……来,你们几个过来帮一下,把她倒提起来,控水,快……快……”
“她肚子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