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那不是白抓了吗?”
“不能说白抓,至少把贼送进了大牢里,就不用担心他们再回来偷羊了。”
“那不是白费劲了吗?”
“你还想咋样?”
丁雪梅再次嚎啕大哭起来,边哭边咋呼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当官的,养着你们有个屁用?连个贼都抓不住,就该你们这些人给赔!”
马有成倒是不温不火,说:“你不要胡搅蛮缠了,我们当干部的咋了?拿你们家一分钱了吗?再说了,村领导也不可能去帮你你守护着羊圈吧?你倒是敢想,让我们给你赔钱?回家做梦去吧!”
“你们当官的不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吗?我们家的羊丢了,那就是你们没尽到责任,没尽到责任就该赔偿!”
“住嘴吧!再没完没了地闹腾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马有成脸色铁青,大声吼道。
“谁跟你闹腾了?我是再跟你们摆道理,你能把我怎么着?难不成会把我枪毙了?”丁雪梅梗着脖子,血红的眼睛瞪着马有成,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来。
“疯娘们!再耍横试试,我就打电话让派出所的人来抓你。”
“你犯啥法了?凭什么抓我?”
“你这是在无理取闹、妨碍公务、破坏公共秩序,这就是犯罪!”马有成大声咆哮。
丁雪梅瞬间没了底气,抹几把眼泪,转身跑了。
直到丁雪梅的走出了村委大院,马有成才对着王香草说:“怎么样,帮你出气了吧?”
“看看你那个样子吧,这也叫有度量?”
“可我只是跟她摆事实,讲道理,不像你,撒泼骂人。”
“你比骂人还可怕。”
“要不然能乖乖把她吓走吗?这就是为官之道,以后好好学着点。”马有成满脸堆笑,洋洋自得。
“这哪儿还叫为官之道,明明就是耍威风吓唬人。”
“错!这不叫吓唬,叫权威!”
王香草思量一会儿,抬起头来望着马有成,说:“我咋觉得不对劲呢,丁雪梅好像不太正常,是不是真的发神经了?,骂骂咧咧,胡言乱语,看上去跟平常大不一样。”
“她那是在耍赖皮,想讹咱们的钱。”
“回头想一想就是感觉不对劲,尤其是她的眼神,直勾勾的,半天都不眨一下。”
“那是被我的一番大道理给吓着了,对待这些赖娘们,就不能跟她婆婆妈妈,要用气势压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