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说啥好了。
高明堂听不见王香草回声,玩笑着说:“王香草,你咋了?不会掉进茅房坑里了吧?”
“胡说啥呀?回家后吃了药,已经好多了,正急着往村委会赶呢。”王香草敷衍道。
“好吧……好吧,别屙裤子里就成了。”高明堂坏笑起来。
王香草说:“你正经点儿吧,别尽说些脏兮兮的话,就不怕被我小瞧了?”
高明堂说:“好,不说了,你赶紧去忙吧,别的事见面再说。”
王香草问:“还有啥事儿?”
高明堂说:“咱之间的事儿多了去了,麦子收完后,总该向你汇报汇报吧;还有黄方存收集毛发的事儿,你不是也惦记着嘛。对了,我觉着他老婆消失的事儿你更惦记,对不对?”
“得了吧,你就别吊我胃口了,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
“好,不说了。这会儿麦子已经装上车了,马上就送到家了。”高明堂说完,挂了电话。
王香草收了手机,突然觉得无处可去。
站在大街上发了一会儿呆,突然想起好几天没有见着姚桂花的面了,也不知道她是咋的了,最近这段时间好像跟自己疏远了很多,难倒自己把她得罪了不成?
不会吧,难道为了屁大点的小事儿,就把多年的姊妹感情给抹掉了?
心里琢磨着,转身朝着姚桂花家走去。
姚桂花家的门竟然紧锁着,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。
正站在那儿纳闷,见邻家孙玉忠推着一车麦子赶了回来。
王香草走向前,问起了姚桂花家的事。
孙玉忠停下车,喘着粗气说:“她一大早就出门了,去哪儿看我不知道。”
王香草问:“是不是割麦子去了?”
孙玉忠说:“手里连把镰刀都没拿,不像是去割麦子的样子。哦,对了,她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子。”
王香草问:“那郑成亮呢?他去哪儿了?”
“郑成亮的事你不知道?”孙玉忠瞪大眼睛问王香草。
“知道啥?”王香草问。
孙玉忠放下车子,活动了一下胳膊,对着王香草说:“郑成亮真好命,都快四十的人了,又去县城当工人了。”
“啥?他去当工人了?”
“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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