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影,苦笑着摇了摇头,心想:这娘们儿,怕是屙裤子裆里头了。
王香草就像被狼追赶着一样,一路狂奔跑回了村子。
喘息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,仔细回想了一番,断定那个指挥着拉麦子的青年小伙就是在高明堂店里给自己做“按摩”的那个人。
没错,就是他!
高高的个头,棱角分明的脸庞,还有那高挺的鼻梁……
但愿他没有认出自己,万一跟高明堂道出实情,那自己可就颜面扫地了。
王香草心里乱成了一团麻,恨不得找个隐秘的地界儿躲一躲。
可他们正帮着自家收麦子呢,自己咋好离开呢?
再转念一想,他们从事的就是那样的职业,接触的女宾客多了去了,咋会偏偏记住自己呢?
不会,肯定不会的!
怕是早已经把自己这张脸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想到这些,王香草心里安静了下来,回家拿来了扫把,把打麦场扫了个干干净净。
站在边上想了想,还是回了家,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勇气面对那个为自己“服务”过的小青年。
到家后,心里再次烦躁起来,进进出出走了一阵子,干脆躺到了床上。
刚刚闭上眼睛,面前又浮现出了那个人为自己“按摩”的情景。
……
想着想着,心里呼呼燃起了一团火。
那是一团五味火,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。
她干脆下了床,用冷水洗一把脸,重新梳拢了一下头发,走出了家门。
走出胡同口,她又停了下来。
这样一走了之咋行呢?一会儿他们就把麦子运回来了,自己不出面照应一下咋成呢?
可万一那个小伙子认出自己该咋办呢?
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高明堂的电话,说自己有要紧事情要去办,麦子的事就靠他了。
高明堂丝毫不怀疑,信誓旦旦地说:“你尽管忙自己的就是了,保证把麦子完完整整收回家,颗粒归仓!”
王香草道一声谢,说先把北坡的收回来,东坡不着急,以后再说。
高明堂说:“东坡的我已经跟黄方存说好了,下午就去割。”
王香草心头一阵热烘烘,鼻腔发酸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