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比如说……泪水?”
“……”
佩图拉博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对大多数正常的凡人来说,似乎的确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你看,这就是问题所在:用性别差异带来的普遍性的不同。”
“当我们在亲密的男性抚养者面前畏缩不前的时候:我们多半是敬畏于他的威严。”
“这种威严是多方面。”
“很多时候,即便这些男性抚养者已经很苍老了,但你还是会畏惧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佩图拉博点了点头。
“畏惧父亲这个概念在心中曾经留下过的记忆、崇拜和影子。”
“对。”
康拉德笑了一下。
“那么,当我们在同样亲密的女性抚养者面前畏缩不前的时候。”
“我们又在怕什么?”
“怕心中的愧疚感。”
“也许我们并不是真正的过错方,但在情感和过往的复杂因素下,我们照样会因为心中莫名的愧疚而感到紧张:就像我们真的做错了一样,不敢推门去面对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