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博轻哼了一声,但没说话。
“而现在,你和他们吵架了,也许是因为你做错了某件事情:无论是真的错了,还是在他们眼里错了,反正他们现在都不愿意和你说话,把你关在他们的房间外面,等着让你主动去认错。”
“我!主动去认错?”
“毕竟愿意向孩子认错的父母,可谓是少之又少:难道你遇到过吗?”
“……继续说。”
真理总是能说服佩图拉博。
“那么现在,请假设你就是这个想要去认错或者和父母重新说话的孩子:你站在他们紧闭的房门前,低着你的脑袋,这个时候你会有什么情绪呢?
“紧张。”
尽管看起来不太认同,但佩图拉博还是准确的说出了正确的答案。
“没错:紧张。”
“那么,问题来了。”
康拉德笑嘻嘻地凑的更近了些。
“请你再仔细的想一想。”
“当房间里是父亲的时候,你会因为什么而感到紧张呢?”
“父亲的……训斥?”
“那,如果是母亲呢?”
“母亲的训斥听起来和父亲的训斥同样可怕,但母亲的训斥并不是最可怕的东西。”
“还有别的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