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铁钉对一对,看看形状是否相符。”
王寡妇一字一句都很镇定。
唐讼师早就逃之夭夭了。
窦老爷子原本还想求救,却没看见唐讼师的身影,当下就慌了神。
“来人呢!
把窦刀巴给我摁住!”
陈县令威严一声。
迅就有衙役把窦刀巴给摁住。
“我朝律法,内乱罪成立则判绞刑!
致媳怀孕者,斩刑!
未遂者杖八十!”
陈县令一拍惊堂木。
窦家几个兄弟媳妇儿都没有想到判的这么严重,窦家三兄弟纷纷求情,减轻刑罚。
“县令大人,我爹年纪大了,八十杖的话就直接把他打死了。”
窦文山请求。
“是啊,减免点,县令大人……”
窦老大窦老二开口。
窦家三个儿媳妇儿在一旁沉默不开口。
窦刀巴赶紧开口“我错了,县令大人!
我不告了!
我不告我的儿子了!
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!”
陈县令一拍惊堂木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们说告就告,说不告就不告,这么儿戏的话,国法何在?”
陈县令看向窦家三个兄弟,开口“念你们一片孝心,你们爹年纪也的确年迈,但是罪责昭昭,杖五十,充军一千里!”
窦家三兄弟还是要求情“再减点吧,县令大人他年纪大了,受不住啊……”
“你们躲避无用,替父求情,本官也已经允了减刑!
再允下去,国法何在?国法的尊严何在?若人人都这般,真正受苦的人又要往何处去说理呢?”
陈县令横眉,一拍惊堂木,定论了。
这个案子一结束,大街小巷都在讨论。
还有人在问到底是谁给窦刀巴做的讼师。
有人说是薛碧君,但是很快就有人回答他才不是呢,薛大讼师夜里突急症才避开没去。
“当真是好命啊!
不然就这个案件足够她遗臭万年了……”
有人感慨。
唐讼师在一旁握紧拳头,感觉自己被薛碧君摆了一道。
“所以到底是哪位讼师接的案子,这种人也给他当讼师,果然是要钱不要脸!”
有好事者问。
说谁的都有,但是薛碧君是摘干净了。
薛碧君感激地看了一眼薛君意“六妹妹,多谢你,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糟了……”
“自己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薛君意笑。
外头日头正好,鸟儿在枝头歌唱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