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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!”
“你那个老不羞的,你敢做不敢认吗?”
雷椒眼睛一横,瞪他。
“县令大人,婆婆没了没多久,公爹在我家住着,我们都为婆婆守着孝呢,公爹某日趁着与我单独在灵堂的时候,就摸了我一把,我现在都觉得恶心!”
雷椒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不仅如此,公爹时不时的言语上羞辱我,也动手动脚的,要不是我躲避及时,就要屡次被他占了便宜了!
人都说人要面皮,树要树皮,也就是他是公爹,我造次不得,我同夫君也不好说这个事儿,但是公爹一直都不依不饶的,没完没了,最后忍无可忍,我才对着我夫君说的,我夫君知道之后,就把公爹送到老二家去了……”
雷椒说完就红了眼眶。
简娣,也就是窦老二的媳妇儿站了起来,她也梗着脖子说“县令大人,真的不是我们不孝顺,我们实在太孝顺了,都没有办法怎么应对了……”
简娣瞧都不愿意瞧窦刀巴,“公爹不仅对我动手动脚的,还经常不穿亵裤,不穿外裤,衣裳也不穿就在屋里头晃悠,您说这么大的人,这么老的人了,一点面皮都不顾的,家里头还是小孩子呢……我也是没法了,才跟夫君说,夫君才把公爹送到老三家的,我们想着到老三家,公爹最疼的就是老三了,定不会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……”
简娣说完看向窦老三的媳妇儿黄蝶。
黄蝶生的貌美,是三个媳妇儿里面最好看的,脾气也是最爆的,直接对着县令大人说“公爹没有改变之前的龌龊行为,反而变本加厉,我是不会惯着他的,他一要动手动脚,我就叫嚷起来,我家文山知道了,就很生气!”
其实窦老爷子还骚扰过孙辈,只是几个媳妇儿护的紧,不曾得手,但是这几个媳妇儿是逼不得已了,才豁出去了脸皮,没有在公堂上说别的人。
窦老爷子没想到这一个个竟然都敢直接说,脸憋的通红,一股脑地坐在了地上。
“县令大人,她们污蔑我!”
窦老爷子又要开始抹眼泪。
窦文山拜了拜“县令大人,子告父为不尊,但是父告子,我们怎么着都要为自己辩白辩白。”
窦文山认真地说“原本是不想说的,想着说父亲能够按我们给的办法来的话,我们还是愿意继续赡养他到老的。
实在是父亲欺人太甚,我们仨兄弟早已商量好,家丑不可外扬,特租赁别屋给其住,我们轮流给些钱财,也可保他晚年无忧。”
“你们几个不孝子孙,为了不赡养老父亲,竟敢攀污这等肮脏的罪名来诬陷我!”
窦老爷子怒瞪这几个人。
“县令大人,我能够为窦氏兄弟作证,我是窦文山的邻居王寡妇……”
只见公堂下面又来了一个身材相对来说比较丰满的妇人。
“说。”
陈县令点头。
“这窦家老爷子实在是个为老不尊的狗玩意儿,他瞧着我新没了夫婿,夜夜总来敲我的门窗,让我心惊胆战的,我后面同窦文山说了也不管用,如今我算是知道了。
原来他自己家都被骚扰的不堪哪还有功夫来管我呢?”
王寡妇哼了一声。
“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,虎毒不食子,这逗老爷子,当真是个人物~”
王寡妇阴阳怪气。
“谁夜夜敲你的门了,你倒是寡妇门前是非多,少在这里说七说八的!”
窦老爷子气得脸红,眼神飘忽。
“你敢做你不敢认吗?你家里头还有一件青灰色的衣裳的裤腿是破了口子的。
因为我在我家门口放了插着铁钉,只要你来敲我的门,定然会被刮破衣裳。
县令大人要是不信,可去翻一翻,与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