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见有新的成员进来,不禁偏头:“这回只有咱们两个吗?”
“除非有大事,不然大家不常聚会。平日有协作事务,相关成员便单独见面。这是惯例。”既无他人,大鵹也懒得遮掩声形,“上次王母分宴,是你、我和陆吾分食了‘雍戟之死’,所以今日就咱们三人。”
“张思彻说,陆吾去慈恩寺见雍北了。”
“是的,这就是咱们今日会面的缘由。陆吾会以另外的方式与会的。”大鵹看他一眼,“放心,每个人只要做好自己的部分,‘雍戟之死’就会变成现实。”
“嗯……我没那么焦躁易怒。”裴液微笑一下,“咱们现下等他么?”
“等他到了那里,会令我们听到一切。”
“哦,这般神奇。”
裴液望了一会儿天上,梦境里挺安静。
“你回宫了么?”裴液道。
“没,刚从小楼上醒来,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。”裴液本来就是没话找话。
“哦,你们昨夜不会真打算回修文馆睡吧,那是客套话,我楼上可没忒大的床。”
“……没。”裴液尴尬。
“我们昨天也没聊什么。”大鵹似乎有些笑意,“就是天山要用玉翡做枝蔓,我便想搭他们个顺风车。但愿李掌门顺利吧,她品性坚美,又有这层干系,比他人可靠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