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,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与绝望,自顾自地说道:“你我少年相识啊!
是以想放下脸面!
请求你放过燕国。”
秦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,太子丹却已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,继续说道:“是我太天真了,狠辣的秦王,怎会顾念旧情?你,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。”
而此刻,天幕之下,那些各个朝代擅长纵横捭阖、深谙外交之道的臣子们,尤其是那些国力鼎盛王朝的官员,看着光幕中太子丹的这番操作,简直是无语至极。
[我的天姥姥!
这燕太子丹莫不是脑子被门挤了?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身在何处?这是秦国咸阳宫!
他自己又是以何等身份前来的?]
[是极!
太子丹一上来就先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,一口一个“秦王”
,主动与人家划清界限,要以两国身份论交。
那人家秦王顺着他的意思,怎得他如今又反过来指责秦王不念旧情了?]
[且不说如今燕国的国力,有没有资格让太子丹在秦王面前如此放肆。
单就他这番态度,秦王对他已经算是客气了!
就算秦王前面那番驯禽之言,当真是在暗喻六国,那又能如何?你燕国若是有能耐与秦国掰手腕,他太子丹又何须被送到咸阳为质?]
[说到底,如今这局面,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!
他若是一见面就亲热地喊一声“阿政!
多年未见,别来无恙否?”
那事情何至于走到如此地步?]
屏幕前,小嬴政听着电视里太子丹那番话,也是抿着小嘴,一阵无语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,拿起桌上的可乐,又吸了一小口。
想当年,那真正的太子丹,在咸阳为质时,似乎也是这般模样,口口声声要自己顾念旧情,放过燕国。
可自己要的是一统天下,扫平六合,结束这数百年的纷争,燕国,又岂能例外?他们之间,从一开始,便没什么好谈的。
结果呢?他自己想方设法逃离秦国之后,便四处宣扬,说自己对他如何冷漠无情,如何百般羞辱于他。
自己羞辱他什么了?
难不成是自己曾言,要等“乌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