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曼想闪开,奈何仍然体虚,毫无办法,再次被裹成一只蚕茧。
这下,洛小曼是真生气了,这都什么呀——
脸一沉,不高兴地转向另一边,任由问天印轻柔地把她重新放到床上,外面还拉上另一层被子。
。
。
问天印后知后觉,好半天后才现她在生气,想了想,解释道:
“曼儿别生气,你病了,很严重的病,药老说不能见风,那会影响你的耳力,等你醒来便可饮孤的血,等你全好了孤再解开你。”
“”
“曼儿”
问天印无奈,洛小曼不理他了,他只好起身去叫药老。
药老大半夜一听洛小曼醒了,立即飞快往外跑,问天印嫌他慢,提起人就飞,然后放到洛小曼床边。
“师父,您可终于醒来了,徒儿担心死了,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啊”
当他看清洛小曼现在的造型,不由愣住了:“太子,你这是”
“不是你说不能见风吗?”
问天印有点不自然地道。
“可你这样会把病人捂出病来。”
一听会生病,问天印急忙抱起人,小心地把茧层层解开。
“曼儿”
“老夫先把脉”
洛小曼把手一缩:“药老,我哪里生病了,我就是饿了几天,被打了一针好吧,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吗?”
药老听后,抬头又低头,抚着白胡子思考了半天,不知怎么说她的问题在哪里。
“徒儿先把脉可好?”
“不好,你不说出个一二三,等姐好了,看姐怎么对付你!”
洛小曼还是一脸怒容,都怪药老乱说话,还有,问天印怎么这么听他的话了?
“这”
“对了”
药老突然眼前一亮,他虽然解释不出洛小曼得的是什么病,但他可以用别的办法说明她真的有病啊。
“师父,你想想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比如”
他指了指被问天印解下来的被子。
“如若是以往,这些东西能困住您吗?还有,您难道忘了你的医术过徒儿许多吗?”
药老紧张地盯着洛小曼,她是真的有问题,并且是在脑中有问题,只是以他的医术他没办法搞明白这是什么问题。
洛小曼也愣住了,她以前很厉害吗,被人绑成这样也能反抗?
问天印则重新把人抱进怀里:“曼儿,乖,听话,让他把脉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把洛小曼的手递过去。
“曼儿,你头可痛?”
药老无语了,洛小曼好像变笨了,问天印也跟着变笨了。
“脉象正常,除了还体虚之外,师父已无大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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