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,洛小曼终于醒来。
一睁开眼睛就和问天印那双充满深情的眼睛对上。
“问天印?”
连续几天没睡觉的问天印一听到她的声音,立即打了鸡血一样充满活力
“曼儿,曼儿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孤了,快告诉我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孤用内力给你疗伤。”
他的声音依旧颤抖,问得小心翼翼。
“你不要这么紧张,我没事了,我被人绑了,在我来不及反应时,对方给我打了一针。”
“打针?”
问天印记得,全天阙国会打针的就没几个,有针的更没有几个,虽然医疗器械厂已经开始生产,但还没达到投入使用的阶段。
“对,对方可能是熟人。”
洛小曼看向问天印,这个有洁癖的男人这些天着急坏了吧,他每天都刮得很干净的胡子,现在爬满他那张英俊的脸,让他看起来更加粗犷。
“这些以后再说,你等孤去拿粥来给你喝。”
洛小曼想阻止问天印,却现自己四肢都动不了
最后,她哭笑不得地现,自己被问天印用被子给裹成虫茧了。
就像是婴儿的襁褓
不,比襁褓还襁褓,襁褓最少还留一颗头在外面,而她,除了眼睛在外面,其它地方全部被裹得严严实实。
该死的问天印!
这是谁教他的,等她好了,也要把他绑成这个样子,让他好好感觉一下这是什么滋味!
“曼儿,喝粥……”
问印这才现根本没有喂粥的地方,怕风吹到她,他将她裹在被子里。
“问天印,你还不快解开我!”
洛小曼有气无力,声音小得像蚊子。
解开?
他好不容易才卷出来的好吧。
前天下雨,风大,他守着洛小曼现她会踢被子,于是一直守着拉被子,后来干脆就裹成这样了,这可是费了好多功夫才完成的工程。
“问天印,你想闷死我吗?”
最后,问天印把她的整个头放出来喂粥。
可是,即使他再小心,喂粥依然是个技术活,尤其还是被他卷得不能动弹的人。
他一边喂,一边手忙脚乱给她擦拭流得满脸都是的粥汤。
“你就不能放开我让我自己喝吗?”
“喂,问天印,你到底想怎么样”
洛小曼不满,但是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,她终于闭嘴,好吧,爱咋咋!
好不容易喂完粥,问天印还没坐下,洛小曼又申请解开虫茧。
“曼儿,乖,别闹”
问天印耐心地哄她。
“可是——我要”
“要什么,红糖水?可乐?不能喝可乐……”
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吃食是他没见过的,却记得她喜欢喝什么。
洛小曼受不了了:“姐、要、拉、屎!”
问天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像是被火烧过一样,他愣在原地,手里的粥碗差点没拿稳,眼神里满是惊慌失措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孤、孤去叫丫鬟来!”
洛小曼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,但很快又憋住了,因为她现在这个姿势实在不方便笑。
“你别去叫丫鬟,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,你帮我解开了,我自己去。”
问天印一听,立即放下碗,抱起人茧立即飞得茅房。
好不容易,洛小曼终于得到自由。
洛小曼从茅房出来:
“告诉我,是谁让你这么绑着我的,姐又不会跑?”
“曼儿,先裹上被子。”
某人一根筋,手里的被子早就理好方向了,直接往她身上裹。
“不许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