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重新走到窗前,手里捏着那卷绣着童谣的布帛,看着窗外的白杨树——风又吹过,落叶飘落在地上,像铺了一层金色的毯子。
他忽然觉得,这咸阳的秋,也带着几分楚地的暖意,或许,这就是大秦该有的模样:关中的麦田与楚地的稻田连在一起,咸阳的律法与楚地的诗词融在一起,千万片土地的故事,汇成一个“大秦”
的故事。
傍晚时分,秦斩收到了赵叔从楚地来的急报,说云梦泽的河堤已加固完毕,还新修了两座水闸,来年就算汛期再大,也能保百姓平安。
他看着急报上熟悉的字迹,又想起阿禾信里说的“医署新招了五十个学徒”
,张阿伯说的“新稻种已试种成功”
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
他走到案前,把楚地的信、孩子们的画纸、绣着童谣的布帛,还有系统界面里的民生数据,一一整理好,放进一个木盒里。
木盒的盖子上,刻着他亲手写的四个字:“大秦根基”
。
“等明年春天,我再回楚地看看。”
秦斩对着木盒轻声说,窗外的夕阳正慢慢落下,把咸阳的天空染成了温暖的橘色,像极了楚地深秋的橘子,也像极了孩子们画纸上,那片属于大秦的、最温暖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