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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斩站在一旁,看着眼前的景象:素问在药圃里教村民种紫苏,阿禾在给老人量血压,李伯拿着草药图谱在认药,孩子们围着医点的地基跑来跑去,笑声清脆。
这时,系统界面再次弹出,这次是暖黄色的光纹:“咸阳乡村医点建设进度——杜县医点地基完工,村医掌握楚地草药辨识方法15种,村民健康档案建立完成率8o,百姓期待度达98。”
他刚收起界面,就看见老支书提着一篮刚蒸好的麦饼走来,非要让他们尝尝。
“将军,您尝尝俺们杜县的麦饼,就着这野菜吃,香得很!”
老支书把麦饼递到秦斩手里,又给素问和阿禾各塞了一个,“俺们村以前有个娃,得了咳嗽,家里穷,没去咸阳看病,最后……”
他说着,声音有些哽咽,“现在有了医点,还有素问姑娘这样的好大夫,俺们娃再也不用遭那罪了。”
素问咬了一口麦饼,麦香混合着野菜的清香在嘴里散开,她突然想起在楚地寿春的乡村,村民也常给她送桑椹糕,那味道和此刻的麦饼一样,都带着朴实的暖意。
“老支书,以后我们每月都会来杜县巡诊,有啥不舒服,您就让李伯派人去咸阳报信。”
她说着,把一张写着自己名字和住处的纸条递给老支书。
从杜县回来的路上,马车行驶在田埂上,窗外是金黄的麦田,风吹过,麦浪翻滚。
阿禾靠在车窗边,手里拿着村民送的野花,笑着说:“将军,您看杜县的百姓多热情,以后咱们把医点建得越多,百姓看病就越方便。”
秦斩望着窗外,想起在咸阳医署的药圃,想起杜县河边的医点地基,想起边关将士服用枇杷叶丸后挺直的脊梁。
他突然觉得,楚地的民生根基,从来不是只扎在寿春的织坊、稻田里,而是像蒲公英的种子,随着枇杷叶、紫苏根,随着素问和阿禾的脚步,飘到了咸阳的医署,飘到了终南山下的乡村,飘到了更远的边关。
“阿禾,素问。”
秦斩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暖意,“下次去槐里建医点,咱们把楚地的安胎草药也带上。
李太医说,槐里的孕妇多,之前有几个因为安胎不当,丢了孩子,咱们用楚地的紫苏梗,帮她们保住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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