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像将军说的这样,我就去跟村里的老伙计们说,让他们都种!”
这话像颗定心丸,人群里的顾虑少了大半。
王婶走上前,接过李稷递来的两斗稻种,紧紧抱在怀里:“秦将军,我家那两亩地,您要是不忙,能不能帮我看看怎么划行距?我男人腿不好,我怕自己弄不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秦斩爽快应下,“今天我和李官爷就在这儿,谁家有不懂的,随时问,我们帮着划行距、定株距,保证大家都能种好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长沙郡的稻田里热闹非凡。
秦斩和李稷带着亲兵,挨家挨户地帮农户划田垄、定播种量,阿禾每天都跟着来,一会儿帮着递木牌,一会儿帮着捡掉落的稻种,素问则在田埂边搭了个临时的小棚子,给大家送水、处理小伤口——有个农户不小心被锄头划破了手,素问用草药汁消毒,裹上布条,叮嘱他别碰水。
李四性子急,第一天就把两亩地的种子都播完了,还偷偷多撒了半斗,觉得种子多长得密,收成就多。
第二天秦斩去检查,一看田里的苗,眉头就皱了:“李四,你这播种量多了,一亩地撒了两斗半,你看这苗,挤在一起都快蔫了,得间苗,把密的地方拔掉些,不然最后都长不出稻穗。”
李四急了:“将军,拔了多可惜啊!
多一棵苗就多一粒粮食呢!”
“你看那边张阿伯的田。”
秦斩指着不远处的田垄,张阿伯的田里,稻苗长得疏朗,叶片绿油油的,透着精神,“他严格按两斗种的,苗长得壮,你这田里的苗,看着密,其实根扎得不深,等天旱的时候,肯定扛不住。”
阿禾在旁边帮腔:“李四哥,秦将军说的对,上次我在学堂听先生说,‘过犹不及’,就是多了反而不好,你看张阿伯的苗多精神!”
李四看着张阿伯田里的苗,又看看自己田里蔫头耷脑的苗,终于松了口:“那……那我现在就拔?”
“别急,等傍晚天凉了再拔。”
秦斩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拔的时候注意,每窝留两株壮苗,弱的拔掉,拔下来的苗别扔,能当饲料喂牲口。”
那天傍晚,李四在秦斩和阿禾的帮忙下,把多余的苗拔掉了。
看着田里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