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粗布香囊,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艾草,是素问前几天教他绣的——阿禾手笨,绣了好几次才绣好,现在被大家盯着看,脸都红了。
“阿禾小哥的手真巧!”
王阿婆笑着说,“我回去也给我家孙子绣一个,让他天天戴着。”
素问拿出准备好的布料和麻绳,分给百姓们:“这些布料都是医署买的,大家可以自己做香囊,要是不会做,阿禾可以教你们——他虽然绣得慢,但缝香囊还是很熟练的。”
阿禾连忙点头,拿起一块粉色的布料,演示怎么把草药末装进去,怎么缝边。
百姓们围过来,有的跟着学,有的互相帮忙,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。
张二嫂学得最快,很快就做好了一个香囊,挂在女儿的脖子上:“你看,多好看,以后每天都戴着,别弄丢了。”
女儿点点头,摸着脖子上的香囊,笑得开心。
太阳渐渐升高,老槐树下的阴影也移了位置。
素问看大家都学会了用草药和做香囊,便清了清嗓子:“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?要是有不懂的,现在可以问,或者以后来医署问我和阿禾都可以。”
“先生,我想问一下,要是村里有人不愿意烧草药怎么办?”
有个村民问道,“我们村的刘大爷就很固执,上次修河堤的时候,他就不愿意去帮忙,说那是白费力气。”
秦斩接过话:“这个大家不用担心,巡守队会和各村的里正合作,每天去村里巡查。
要是有人不愿意配合,里正会先劝说,要是劝说没用,巡守队会强制要求——不是要惩罚大家,是为了所有人的健康。
毕竟疫病这东西,一旦传开,谁都躲不过。”
“将军说得对,”
王阿婆附和道,“上次洪水的时候,要是大家都不愿意修河堤,咱们的房子和田地早就被淹了。
现在防疫也是一样,得大家一起努力才行。”
百姓们都点头,觉得秦斩说得有道理。
这时,李大叔带着儿子来了。
小孩脸色有点白,但精神比早上好多了,看到阿禾手里的香囊,眼睛直盯着看。
素问连忙给小孩诊脉,又看了看他的喉咙,然后开了一副草药,递给李大叔:“这草药每天煎一次,分两次喝,连喝三天。
你再用紫苏叶煮水,放一点冰糖,给孩子当茶喝,能开胃。
家里每天烧草药的时候,记得把孩子的房间也熏一熏,门窗要打开通风。”
李大叔接过草药,连声道谢:“谢谢先生,我一定照做。”
阿禾走过去,把自己绣的那个蓝色香囊解下来,递给小孩:“这个给你,戴着能防疫,还好看。”
小孩接过香囊,小声说了句“谢谢”
,然后躲在李大叔身后,偷偷摸着香囊上的艾草。
太阳升到头顶时,防疫课才算结束。
百姓们拿着草药包和布料,三三两两地离开,嘴里还在讨论着怎么用草药、怎么做香囊。
王阿婆走之前,把竹篮里的麦饼塞给素问和阿禾:“你们忙了一早上,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素问和阿禾推辞不过,只好收下。
看着百姓们远去的背影,阿禾忍不住说:“先生,今天大家都很认真,我觉得防疫肯定能成功。”
素问笑着点头:“只要大家都配合,就一定能成功。
你看,刚才张二嫂一开始还怀疑,后来不也学得很认真吗?百姓们只是需要有人教他们怎么做,只要让他们看到效果,他们就会愿意配合。”
秦斩站在一旁,看着医署院里散落的草药末和布料,心里也觉得踏实。
他拿出腰间的玉佩,轻轻摩挲着——这是他父亲留下的,上次洪水的时候,他就是戴着这枚玉佩,带领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