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按系统给的模板搭渠槽,把水引到田里去。”
“是!”
赵武应声就跑,这次的脚步比任何时候都轻快。
张阿伯走到秦斩身边,手里还捧着半碗水,递到他面前:“将军,您也尝尝。
这水是您找来的,您该先喝。”
秦斩接过陶碗,喝了一口。
水确实甜,带着点地下暗河特有的清润,顺着喉咙往下,一路凉到心口。
他看着远处的稻田,又看了看身边忙碌的百姓和士兵,突然觉得,这两个月的旱情,这一下午的辛苦,都值了。
夜幕降临时,渠槽已经搭了半里地。
木板拼成的槽子顺着之前划的路线铺过去,水顺着槽子往下流,“哗啦啦”
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楚。
百姓们没走,都守在渠槽边,有的拿着锄头,想帮着再挖长点;有的抱着柴火,在渠边点起了篝火,火光映着每个人的脸,都是笑着的。
二柱坐在篝火旁,手里拿着秦斩给的汤药包,心里盘算着明天一早就要把药煎给娘喝。
他抬头看向秦斩,见将军正蹲在渠槽边,用手调整着木板的角度,让水流得更顺些。
火光落在将军的脸上,他的眉头是舒展的,不像白天在田埂上时那样紧蹙着。
“将军,您说这渠能通到俺们村吗?”
二柱忍不住问。
秦斩回头看他,点了点头:“能。
这渠叫庐江渠,不仅要通到你们村,还要通到庐江郡的每个村落,让每块田都能喝到水。”
二柱笑了,露出两排白牙。
他站起身,拿起身边的铁锹,走到渠槽的尽头,开始往下挖——他想帮着把渠挖得再长点,早点通到村里,让娘也能看看这甜水。
张阿伯坐在篝火旁,看着二柱的背影,又看了看流淌的渠水,慢慢从怀里掏出那个裂了口的陶碗。
他把碗放在渠槽边,让水流进碗里,直到碗满了,才小心翼翼地端起来,对着篝火看——碗里的水映着火光,像盛着一捧星星。
“俺们庐江郡,有救了。”
他低声说,声音里带着哽咽,却满是希望。
秦斩站在渠边,看着眼前的篝火,听着水流的声响,还有百姓们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