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悄悄返回秦营,刚进营门,就见王翦带着几个将领在等他。
“怎么样?”
王翦问,眼神里带着期待。
“老将军放心,”
秦斩抱拳道,“末将已能完全掌控‘霸王之气’,方才在楚营外试探,一队楚军士兵被末将震慑,不战而逃。”
将领们闻言,都露出兴奋的神色。
王翦也笑了,他拍了拍秦斩的肩膀:“好!
明日你再带着士兵演练一番,让大家熟悉你的‘霸王之气’,免得到时候误伤自己人。
三日后决战,就看你的了。”
秦斩躬身:“末将定不辱使命!”
五、楚营末路
楚营里,气氛已经到了冰点。
昨日那队被秦斩震慑的巡逻兵跑回营后,添油加醋地描述了秦斩的“神威”
,说他“周身冒金光,一开口就让人腿软”
,恐慌像瘟疫一样在营里蔓延。
一夜之间,又有几十个士兵逃了,连辎重营的粮食都少了几车——显然是有人趁夜偷走了。
项梁一夜没睡,他走遍了各个营区,嗓子都喊哑了,可士兵们要么沉默不语,要么眼神躲闪,根本没人听他的。
他回到中军帐时,见父亲项燕正坐在案前,手里拿着一张地图,眉头紧锁。
“父亲,”
项梁走到案前,声音沙哑,“营里又逃了几十个士兵,粮食也少了几车。
再这样下去,不用等三日后决战,咱们的军队就散了。”
项燕抬起头,眼底满是疲惫。
他征战一生,经历过无数艰难险阻,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——秦军的刀枪他能挡,秦军的计谋他能破,可秦斩的“霸王之气”
,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我知道。”
项燕的声音低沉,“昨日我让人去查,现逃兵大多是新招募的士兵,可连一些跟着我多年的老兵,也动了逃意。
这‘霸王之气’,确实厉害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项梁急道,“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军队溃散,等着秦军来攻?”
项燕沉默了片刻,拿起案上的方天画戟,站起身。
“还能怎么办?”
他看着帐外,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,“三日后决战,我亲自上阵,与秦斩一决生死。
若我胜了,楚军还有希望;若我败了……”
他顿了顿,没再说下去,可意思却很明显。
项梁看着父亲的背影,心里一阵酸。
他知道,父亲这是要以死相拼了。
就在这时,钟离昧跑了进来,脸色苍白:“老将军,公子,不好了!
秦军刚才在营外演练,秦斩释放‘霸王之气’,咱们营里的战马都惊得嘶鸣不止,有几匹甚至撞断了马厩的栏杆!
士兵们吓得都躲在帐篷里,不敢出来!”
项燕的身体晃了一下,他握紧方天画戟,指节泛白。
“秦斩……”
他咬着牙,声音里带着恨意,“好一个秦斩!”
项梁看着父亲,又看向钟离昧,突然觉得一阵绝望。
他知道,楚军已经没希望了——士兵们连帐篷都不敢出,三日后的决战,根本不用打,就已经输了。
六、决战前夜
决战前的最后一天,秦营里一片繁忙。
士兵们擦拭武器、检查铠甲、准备粮草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期待——他们知道,三日后的决战,秦军必胜。
秦斩正在操练士兵,他站在方阵前,缓缓释放“霸王之气”
,气的范围控制在周身五尺内,既不会震慑到自己的士兵,又能让他们熟悉这股气。
士兵们起初还有些紧张,可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