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田和双手接过竹简,只觉得那捆竹简沉甸甸的,不仅是竹片的重量,更是实实在在的希望。
他翻开一卷,只见上面用墨笔写着“金银花种植:春播三月,行距一尺五,株距一尺,苗期每十日浇一次水,花期前施一次酵粪肥……”
,旁边还画着金银花苗的样子,连叶片的纹路都画得明明白白。
“姑娘,这……这太贵重了。”
田和声音有些颤,他知道这样的种植方法,是多少药农多少年的经验积累,素问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们,“我们带的海盐,怕是换不起这竹简。”
“田大哥说的哪里话。”
素问笑着摇头,“药材种植,不是一家一户的事。
齐地的药农能种出好药材,不仅你们能赚钱,将来邯郸的药商也能从齐地收药材,两地互通有无,不是更好?这竹简,就当是给齐地药农的见面礼。”
田和听了,眼圈又红了。
他把竹简紧紧抱在怀里,对着素问深深鞠了一躬:“姑娘这份情,我们齐地药农记在心里。
将来齐地的金银花种好了,我们一定先给邯郸送过来,让姑娘和邯郸百姓都尝尝齐地的好药材。”
转眼到了傍晚,夕阳把药田染成了金黄色。
田和指挥着商队的人,把马车上的海盐一一卸下来,堆在传习所门口的空地上,雪白的盐堆像座小山,在夕阳下泛着暖光。
“这些海盐,是给邯郸百姓的谢礼。”
田和拍了拍手上的盐粒,脸上满是真诚,“知道邯郸的井盐苦,这些海盐细,做菜香,姑娘跟里正商量着分了,让大家都尝尝齐地的海味。”
里正闻讯赶来,看着那十车海盐,笑得合不拢嘴:“田掌柜这可太客气了!
往年盐价高,百姓们一年也吃不上几回好盐,这下可好了,家家户户都能吃上雪白的海盐了!”
药农们也都围过来看,有个头花白的老妪,伸手摸了摸海盐,又凑到鼻尖闻了闻,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:“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盐呢!
多谢田掌柜,多谢素问姑娘啊!”
孩童们围着盐堆跑着闹着,有的伸手抓了点盐粒,放在嘴里尝了尝,眯着眼睛喊:“好咸!
好鲜!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