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老匠头拿着锤子敲了敲地基上的青砖,青砖纹丝不动,他满意地说:“将军,您这法子真管用!
这地基比原先还结实,就算盖两层楼都没问题。
明日咱们就能开始砌墙,最多十天,医署就能建成。”
秦斩点点头,看向素问:“药材收得差不多了?明日咱们去西山采紫珠草,那东西治刀伤最管用,新兵训练难免磕磕碰碰,多备些总没错。”
素问笑着点头:“都收得差不多了,我还让医官们把收来的药材分类晒好了。
明日去西山,我带上药篓和铲子,再让斥候准备些干粮和水,争取多采些紫珠草回来。”
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加固好的地基上,青砖泛着暖融融的光。
素问看着眼前的景象,原本的愁绪早已烟消云散——她仿佛能看到几日后,这里建起宽敞的医署,士兵和百姓们排队就诊,医官们忙着抓药、煎药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香。
秦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轻声说:“等医署建成,就叫‘济世堂’吧,既治军中伤兵,也济赵地百姓。
往后咱们还要在赵地其他县城建分署,让更多人能用上药。”
“济世堂,”
素问重复了一遍,眼里满是笑意,“好名字。
有将军在,这济世堂一定能帮到很多人。”
晚风拂过,带来远处军营的号角声,也带来了一丝凉意。
但邯郸城西的旧粮仓前,却透着一股暖意——那是对未来的期盼,是大秦治理赵地的决心,更是医者仁心与将士担当交织的温度。
再过几日,这里将不再是破败的旧粮仓,而是守护生命的济世堂,是秦斩和素问为赵地百姓筑起的一道健康屏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