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望去,见是秦斩带着亲兵赶来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慌忙从车辕上跳下来,躬身行礼:“属下李仓,参见将军!”
秦斩勒住马,目光扫过粮车,冷声道:“李仓,按预定时间,你本该午时前抵达练兵场,为何此刻才到?为何要绕远路?”
李仓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地说:“回……回将军,路上遇到一处桥面损坏,属下无奈,只得绕路而行,故而耽搁了时间。”
“哦?”
秦斩冷笑一声,“张武,带他去看看你现的‘意外’。”
张武上前,一把揪住李仓的衣领,将他拖向路边的山洞。
李仓挣扎着,嘴里不停辩解:“将军饶命!
属下冤枉!
那山洞里的东西与属下无关啊!”
山洞里,两车粟米用油布盖着,掀开油布,饱满的粟米在残光下泛着金黄的光泽。
秦斩走上前,抓起一把粟米,指腹碾过颗粒,沉声道:“李仓,这两车粟米,你作何解释?”
铁证如山,李仓再也无法狡辩,“噗通”
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将军恕罪!
属下一时糊涂,见粟米充裕,便想私藏一些,日后带回家中补贴家用,求将军开恩啊!”
“糊涂?”
秦斩将手中的粟米狠狠摔在地上,“你可知这些粟米是给新兵准备的?他们每日高强度训练,若是吃不饱饭,如何保持体力?若是边境突战事,他们如何持枪杀敌?你私扣军粮,便是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,拿大秦的边防当儿戏!”
李仓吓得浑身抖,额头磕在地上,鲜血渗出,却不敢停下:“属下知错!
属下知错!
求将军饶命!”
秦斩不再看他,转身对亲兵道:“将李仓绑了,粮车即刻运往练兵场,另外,把这两车私藏的粟米也一并带上!”
亲兵们迅行动,将李仓绑在马后,粮车队伍重新启程,朝着练兵场进。
当粮车抵达练兵场时,已是夜幕降临,练兵场上燃起了火把,火光将新兵们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。
他们早已列队站好,虽然面带倦色,却依旧保持着整齐的队形。
秦斩翻身下马,示意亲兵将李仓押到队伍面前,又让人将那两车私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