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队一支,获得“破损的赵军甲胄”
】。
他目光如炬,直奔司马尚而去,剑风凌厉,逼得司马尚连连后退。
“司马将军,降了吧!”
秦斩的声音透过头盔传出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李牧已死,赵国气数已尽,你若顽抗,只会徒增伤亡!”
司马尚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,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,又望向邯郸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绝望。
他知道,抵抗已是徒劳,可作为赵国将领,投降又何颜面对列祖列宗?就在他犹豫之际,秦斩的剑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上,冰冷的剑锋贴着皮肤,让他浑身一颤。
“将军!
不可降啊!”
一名赵军校尉嘶吼着冲来,却被秦军士兵一刀斩杀。
司马尚看着那校尉的尸体,终于无力地垂下了剑:“罢了……罢了……我愿降,但求将军饶过我麾下士兵的性命。”
秦斩收回剑,颔道:“只要他们放下兵器,我保他们性命。”
消息传开,残存的赵军纷纷扔下武器,跪地投降。
秦斩命人将司马尚关押起来,又派士兵清点降兵,随后继续率军向邯郸进。
接下来的十日,成了秦军的“收城之旅”
。
沿途的赵国城池,听闻李牧战死、司马尚投降,再看到秦军浩浩荡荡的队伍,无不心惊胆战。
有的城池守将直接打开城门,捧着印信出城投降;有的虽有抵抗之心,可城内百姓早已吓得人心惶惶,没过半日便被秦军攻破城门。
秦斩一路下令,严禁士兵烧杀抢掠,只收缴兵器和粮草,这让不少赵国百姓放下了戒备,甚至有百姓主动为秦军指引道路。
第十日清晨,邯郸城终于出现在视野中。
这座赵国都城,城墙高耸,护城河宽深,城头上布满了守军,一面巨大的“赵”
字旗在城楼上飘扬,可那旗帜却在风中显得有些无力。
秦斩勒住马,停在离城墙三里外的地方,身后的秦军队伍整齐排列,黑旗猎猎,气势逼人。
“将军,是否要立刻攻城?”
蒙恬问道。
秦斩摇了摇头,目光落在城楼上:“邯郸城防坚固,强行攻城只会徒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