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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子王禾忍不住反驳,“我们医馆有《万国医方集》,里面记载了西域的治伤方子,只要按疗程诊治,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!”
“放肆!”
鸠摩罗上前一步,一把推开王禾,“竟敢质疑佛祖的惩戒!
今日你们若不拆了这木牌,离开龟兹,就休怪我们不客气!”
他身后的僧侣们立刻围了上来,手按在腰间的戒刀上,气氛瞬间紧张起来。
秦风拦住想要动手的弟子,沉声道:“监寺大师,我们并非要与大昭寺为敌。
医署有令,凡开设分馆,必尊重当地习俗。
我们可以不强行招揽患者,但请给我们一个机会——若是有人自愿来医馆求治,还请大师不要阻拦。”
鸠摩罗盯着秦风看了半晌,最终哼了一声:“好,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。
但若是你们治死了人,或是用异术迷惑百姓,休怪大昭寺将你们驱逐出境!”
说完,他带着僧侣们转身离开,临走前还不忘对围观百姓说:“凡去外来医馆求治者,便是对佛祖不敬,药师佛不会再护佑你们!”
百姓们顿时四散开来,只剩下秦风几人站在空荡荡的院门口。
李砚攥紧了拳头:“这和尚也太不讲理了!
明明是为了百姓好,怎么就成了异术?”
秦风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西域与大秦习俗不同,宗教在百姓心中的分量极重。
我们不能硬来,得慢慢来。
先把院子收拾好,把药材分类放好,总会有人来的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医馆门可罗雀。
秦风几人每天都坐在门口,看着街上的百姓来来往往,却没人敢靠近。
偶尔有几个想上前的,一看到大昭寺方向的炊烟,就立刻加快了脚步。
第四天清晨,天还没亮,医馆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。
秦风打开门,看到一个浑身是汗的青年,背着一个老妇人,急切地说:“医者,救救我阿母!
她昨晚开始腹痛,吐了好几次,寺里的符水喝了也没用,再这样下去,她就要不行了!”
秦风立刻让弟子把老妇人扶到里屋的病床上。
老妇人脸色蜡黄,呼吸微弱,秦风摸了摸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