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被砸坏的药罐和散落的草药,眼圈有点红,“就是这些药……还有牧民们的药还没拿,明天他们还要来换药的。”
秦斩蹲下身,捡起一个没被砸破的陶碗,擦了擦上面的尘土:“别急,我让人从郡城的医馆调一批药过来,再让工匠把帐篷和药罐修一修,明天天亮前肯定能恢复。”
他顿了顿,又看向那些围过来的牧民,“今天让大家受惊吓了,我已经让人去准备干粮和水,大家先在旁边的空地上歇着,有受伤的,让先生先看看。”
牧民们连忙道谢,巴图更是握着秦斩的手:“秦将军,要是没有你们,我们今天可就惨了!
这些匈奴人太过分了,以后我们再也不跟他们打交道了!”
“也不是所有匈奴人都这样。”
素问走过来,给一个被马蹄蹭到腿的牧民包扎伤口,“之前送药去西边的匈奴部落时,那里的领对我们很客气。
这次来的,应该是不希望草原和大秦交好的人。”
秦斩点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
我已经让人去查这队匈奴兵的来历,要是他们敢再来,我定不饶他们。”
他看向医点外的土坡,眼神变得深邃,“不过这次也给我们提了个醒,边境医点太分散,驻守的士兵太少,得想个办法加强防御才行。”
夕阳西下时,郡城调来的药材和工匠终于到了。
秦军士兵和牧民们一起动手,把砸坏的帐篷拆了重新搭,工匠们拿着工具修补药罐和药柜,素问则带着弟子们整理药材,将没被弄脏的草药分类装袋。
阿禾抱着重新整理好的《节气养生册》,跑到素问身边:“先生,你看,这些册子都没坏!
明天还能给牧民们送!”
素问接过册子,摸了摸阿禾的头,抬头看向远处正在和士兵们商量防御的秦斩。
夕阳的光洒在他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边。
她忽然觉得,不管匈奴人来多少次,只要有秦斩在,有这些愿意守护医点的人在,大秦的医道就永远不会断。
夜色渐深,医点的篝火亮了起来。
牧民们围着篝火吃着干粮,孩子们拿着阿禾给的草药图,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面的画。
秦斩站在篝火旁,看着这一幕,转头对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