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不过本殿今日前来,并非要你广传,只是想向素问大人求此术法。
你也知道,父皇年事已高,本殿身为皇子,若能习得此术,既能强身健体以辅佐父皇,日后也能更好地为大秦百姓谋福祉,难道这不是医道所求吗?”
素问心中已然明了,三皇子求术并非为了辅佐君主、造福百姓,而是觊觎“长生”
二字。
她抬眸看向赵珩,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殿下,此术有严格的传授准则,其一,必须是医署核心医者,且需通过医德、医术双重考核;其二,习得此术后,需立誓将术法用于诊疗辅助,不得私用或外传。
殿下并非医署之人,也不承担诊疗职责,不符合传授条件,臣不能将术法传授给您。”
“不符合条件?”
赵珩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,语气也沉了几分,“素问大人这话未免太过死板。
本殿乃大秦皇子,身份尊贵,难道还比不上医署那些普通医者?你可知,只要本殿在父皇面前为医署多说几句好话,日后医署想要推行新策,定会顺畅许多;可若是本殿……”
他话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,素问却没有丝毫退让,她站起身,再次躬身行礼,态度却比之前更为坚决:“殿下,医道的底线从不因身份高低而改变。
医署创立之初,便以‘救死扶伤、公平待患’为宗旨,无论是权贵还是百姓,在医道面前皆为平等。
‘经络通体术’若传给非医者,不仅违背了术法传承的初衷,更可能因使用者不懂医理而导致伤身,这是臣万万不能做的。”
“你!”
赵珩猛地一拍桌案,茶盏里的茶水溅出几滴,落在明黄色的桌布上,“素问,你别给脸不要脸!
本殿好言相求,你却屡屡拒绝,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本殿,日后医署在朝堂上寸步难行吗?”
素问抬起头,目光清澈而坚定,没有丝毫畏惧:“臣怕死,怕百姓因医署失责而受苦,但不怕得罪权贵。
医署能有今日的规模,靠的是陛下的支持、百姓的信任,以及所有医者的坚守,并非靠依附权贵。
若为了讨好殿下而违背医道底线,臣不仅对不起百姓,更对不起‘医者’二字。”
赵珩被素问这番话